伽藍之洞_境界式於澄湖塔前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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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伽藍之洞》/在式力戰雜念之靈後,蒼崎橙子看著式昏迷後靜謐的身姿嫉恨地說:「伽藍洞的意思就是能無止盡地填入呢,幸福的傢伙,哪有比這更好的未來?」魔術師嘟噥完後,為自己竟不成熟地講出衷心之言而咂了下舌。嘖!……真是的,早已忘了自己還有那樣東西。(最後一句原文:そんな物は、久しく忘れていたというのに。另譯:那種東西,早就遺忘了)

「伽藍」原意是修行的道場,在此引申為兩儀式的人格,「伽藍之洞」係指根源之渦的人格原型,《〈空之境界〈下〉〈空之境界〉》/境界式告訴黑桐幹也,自己就是「伽藍之洞」。此外,「伽藍之洞」也代表著一種人格缺失,兩儀式原有複合個別人格的式與織,但是織卻死了,於是內心的空洞無法填補。《伽藍之洞》/蒼崎橙子向黑桐幹也說明自車禍甦醒的兩儀式現況時,隱瞞了一個事實,式因為有兩儀家族的特殊血統,所以不能自己進行人格融合,也無法獨力填補失去織留下的空白。

蒼崎橙子於澎湖七美雙心石滬   

《伽藍之洞》/蒼崎橙子(日文假名:あおざき とうこ)說的「那樣東西」,指的是「心」,屬於理性人格的潛意識部份。自從少女時傷害了自己的親爺爺,背負起殺人鬼的罪孽,後來更著魔於人偶製作,橙子開始試圖忘卻那樣東西。直到遇見黑桐幹也與兩儀式,內心的結界(封閉的心扉)才慢慢解開,重新振作踏上自我救贖之路。《矛盾螺旋‧下》/「心」是證明蒼崎橙子真實存在的必要元素,並不存在於人體的心臟,在與荒耶宗蓮對決時,橙子的「心」有極戲劇性的側寫。

附註:

1.關於「心」,日文:こころ(羅馬發音:kokoro),意指「內心」,也有分析心理學者認為應該是潛意識層面的感性人格,若依佛教唯識論解釋,前述理性與感性兩種說法皆成立。唯識論以「苦之集成」的「五蘊」理論分析「心」的作用與本體,簡淺地解釋如下,摧破「五蘊」妄執的次第分別是1.「色」:色身-「我」(肉體的本我,id)與色境-「包容我的世界」(cosmos);2.「受」:感受;3.「想」:理解;4.「行」:造作行為與反應;5.「識」:察覺與認知的起源,即「心」的本體。前述「受」、「想」與「行」屬於心理學的意識層,唯識論稱作「心所」;而「識」則屬於心理學的潛意識層,唯識論稱作「心王」。透過「受」、「想」與「行」只能觀察到「心」的作用(表顯特性),要澈見「心」的本質,必須明心見性,直指本心。再者,人的「心」具有多種面相,若以色身-「我」(小我)為主體,「心」是屬於感性人格;如以色境-「包容我的世界」(大我)為主體,則「心」是屬於理性人格。不論怎麼區分,「心」的本體都是一種無法明確感知的潛意識,橙子是不由自主地(非意識性)道出那段肺腑之言,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要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。禪宗有一段達摩與二祖慧可之間討論「心」的公案(詳見《指月錄》卷4、《景德傳燈錄》卷3),在很久很久以前,有一天慧可和尚心神不寧地請示達摩祖師,慧可:「心未寧,請與安。」達摩:「將心來,與汝安。」慧可:「覓心不可得。」達摩:「汝心非得覓,與汝安心竟。」達摩藉此曉喻未成道前的慧可,人的「內心」是「空性」(流轉無常俱表形,如來自在真常空),應無所住(著,執取)而生其心。也就是《般若波羅蜜多心經》中的一段話:「……色不異空,空不異色。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受想行識,亦復如是。……」「心」情與世間一切有為法同樣都是因緣而生、滅,「心」的不安現象只是「心」的無常表顯作用,如夢幻泡影,如露亦如電。達摩祖師並沒有是要否定「心」,禪宗不立(執取)文字,以心傳心,是支持唯心論(依止於心)的。至於近代「真常唯心」的通俗說法,只是印順法師為了方便大乘佛學研究者瞭解各宗派的淵源傳承,簡略分類大乘佛教思想體系的創想名詞之一,大乘佛經未曾提過「真常唯心」,若執意爭論該名詞,那就是在「立文字」了。

伽藍之洞/境界式   

2.敬告,噓!小聲點。千萬不要用「蜜」、「葡」、「柳丁」(日文都與とうこ相關)這麼俗不可耐的名字稱呼那位魔術師,她更討厭魔術協會授予的「赤」之封號。此外,日本自古流傳一句俗語:「正月橙酸舐,只宜裝飾不能食。」所以「橙」(だいだい)有著「見かけ倒し」(虛有其表)的輕蔑含意,於是阿魯巴拿她的名字與封號取笑她。傷んだ赤色(傷瑕之赤),「橙」不屬於正「紅」,「橙」在日文又有「草包」的隱意,這樣隨便拿人家名字開玩笑的作法真的粉惡劣。結果哪,壞心眼的阿魯巴最後當然自食正月橙果。《矛盾螺旋‧下》/她從學院時代就定下的規矩,凡是給她亂取綽號的人,全都得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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